时间,在黑与白之间左右倾斜,或昼长事多,或夜长梦多。于是,我们都不满足昼夜,黑夜里,我们渴望天亮,在白昼里,我们盼望天黑,我们在白昼里忙于应付,在黑夜里才感到恐慌,常常的,把身体交给白昼,只有此时,我们才把灵魂交给黑夜,才来计算得失,才来承认错误。才来把身体和灵魂放一起。 早晨,我们都会跟随着太阳,一路欢歌,一路的豪言壮志,一路的精神抖擞。一路的奋不顾身。 当一切力气和激情在早晨使尽,临近中午便饥肠辘辘,于是我们对食物充满了热望,在锅炉旁一顿狼吞虎咽,过后便也热衷于酒茶。酒饱饭足后,就慵懒了。
下午的时光里,我们习惯性的懒散了起来,一边抱怨太阳的毒辣,一边喊苦叫累,开始找各种理由让自己心安理得。消磨掉这大把时间。 时间匆匆,下午也就眨眼就过,黄昏总算来了,我们是沉醉在夕阳的柔光中,还是沉醉在晚霞的清辉里,或者叹息一天将尽,把一切都留给明天,也把希望寄托给明天。 当太阳落山,黄昏过后,我们回到家中,在锅碗瓢盆里把推脱的措辞养肥。于是在酒水中醉生梦死。夜来了,我们都期盼的黑夜来了。在夜里,当我们躺在床上,,才觉得挥霍完了一整天,才回归了真我,才勇于面对自己…… 时间,在春与秋,冬与夏之间来回踱步,从起点走向终点,再从终点回到起点,就这样匆匆的踏出去,又急急的走回来,就在这两点一线中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