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单的鸭纹和以鸭主体的组合纹饰。鸭纹多配以荷莲或芦苇,更奇者与雄鹰相配。宋代受中国花鸟画题材影响,瓷器上的鸭纹为丰富,定窑、景德镇窑、耀州窑、磁州窑多以此为装饰题材,画面上多是两只或四只鸭成双成对,周围莲草相问。尤以老鹰逐鸭为精彩,黑鹰从天飞扑而下,一鸭仓皇逃窜,一鸭急钻入水,尚露腚尾,水花四溅,芦苇摇曳,画面真切动人。
北宋 耀州窑青瓷刻波鸭纹六棱碗
广义上包含以蝴蝶为主配以其他内容的纹饰,狭义上仅指立的蝴蝶纹。受宋代花鸟画成熟的影响,瓷器装饰中花鸟虫鱼题材大增,蝴蝶纹开始盛行。宋瓷上蝴蝶纹多取蝴蝶对飞纹样作圆形构图。典型器物有明成化斗彩团蝶纹罐、万历五彩花鸟花蝶纹蒜头瓶等。雍正以后瓷器上还盛行一种瓜蝶纹,即以瓜蔓与蝶纹相配,谐音“瓜瓞”,习称“瓜瓞绵绵”,寓意子孙万代连绵不绝,乾隆粉彩瓜蝶纹瓶即为代表之作。
北宋 越窑蝴蝶纹粉盒
此器为扁圆形,盖稍鼓,盒身子口,直腹下折,圈足外撇,圈足内施釉,并见垫烧痕。盒盖上鼓,盖面以凸弦纹分为内外两区,内区刻划蝴蝶卷草纹,外区划一周流云纹,构图严谨规范,刀法流畅简练,蝴蝶纹细腻传神,盒身素面无纹饰。
盒内外通体施青釉。此盒为妇女用来存储胭脂香粉等的物件,是宋代常见的器形,造型小巧精美,做工较,为越窑烧造。
《中国陶瓷全集宋(下)》中所有类似藏品(《中国陶瓷全集宋(下)》,第74页,图30),两者均饰蝴蝶纹,可资比较。
参阅:《中国陶瓷全集 宋(下)》,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99年,第74页,图30更多历史拍卖纪录。
鹿纹是一种反映原始渔猎生活的传统陶瓷装饰纹样。唐代长沙窑有青釉鹿纹褐绿彩注壶,小鹿体态轻盈,边跑边顺盼,是的佳作。宋代缂丝上的天鹿纹移植于瓷器,典型纹饰如定窑白釉盘上的印花鹿纹,画面上两只长角鹿奔跑在枝叶缠绕的花丛中,只鹿回首张望,后一只鹿追赶呜叫。
清雍正 粉彩蝠鹿纹小杯 (一对)
磁州窑枕面上所绘鹿纹动态不同,或在山中奔跑、或在草莽间漫步、或卧于灌木中惊望、或立于路途上徘徊,线条流畅写意。明代晚期流行以谐音和寓意象征吉祥的纹样,鹿纹作为“禄”的替代形象常与蝠(福)、寿桃组合成“福禄寿”吉祥图案出现在青花瓷器上。乾隆朝创烧的粉彩百鹿纹尊,把鹿纹的人文含义推到了,乾隆以后及近代仿制品较多。
景泰五年(1451)有减饶州岁造瓷器三分之一的记载;天顺元年(1457)曾派中官赴景德镇督烧瓷器,则三朝之中不论官、民窑均有烧造。这三朝的传世青花器物除被称为「云堂手」的人物图器皿外,另有一类以麒麟、孔雀等瑞兽珍禽为主纹的梅瓶、大罐。耿宝昌先生曾指出:「这些器物的风貌与其时画坛高手林良、戴进的画风一致,联系到有关文献记载,笔者认为,这一批青花器,就是继宣德晚期以来的定制,由同一代工匠绘制造就,用于赏赐诸藩王的御窑器」,见1993年出版《明清瓷器鉴定》,74页。
此类单以麒麟入画的十五世纪青花梅瓶极为少见,前文提到一件辽宁省博物馆收藏的麒麟、杂宝云纹梅瓶,见前揭书,74页。
亦可比一件十五世纪青花孔雀麒麟纹大罐,载于东京1976年出版《世界陶瓷全集》
瓷器出窑久了,经过多年的老化,其表面的釉面光泽、釉层质感就会和刚出窑时有所不同,这就是所谓的岁月痕迹。这种痕迹,是通过釉内和釉表面的物质分子析出而形成的反射光、折射光变异,以及历年以来摩挲使用而形成的皮壳包浆等各种因素组成形成的,行里称之为“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