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耷的“八大山人”白文印,“何园”朱文印,似是而非的也不止对。沈石田的“白石翁”“启”“石田”等印,尤为纷乱,已到了不可究诘的地步。翁方纲考证赵孟頫的那方上面碰弯了边的“赵氏子昂”朱文印才是真的,赵孟頫活到69岁,书画的生涯超过了他生命的一半以上,在这漫长的岁月中,却只准许他有一方这一印文的印章?而与此印文相同,尺寸、篆法仅有毫厘之差的,却也并不是不真的呀!
但是印章确实有真伪之分,而印文相同,朱、白文相同,仅在尺寸或笔画有差异,足以引起纠纷的那些印章当被证实是真的时候,所持的依据已不可能完全是上述的那些依据,而是在书画本身证实是真之后,印章也连带被承认的。相反的是书画对印章起了作用。
当书画本身被证实是真的时候,印章对书画本身并不起作用。
当书画本身被证实是某作家的作品,而作品上并无题款,仅有某作家的印章,这时印章对书画才起了作用,它帮助书面说明了作者是谁。
张珩、谢稚柳以及徐邦达三人都出身于较有文化素养的家庭,年轻时即已投身书画行业,要么专攻书画鉴定,要么心仪书画创作。如
,其祖父就有大量的藏书,并且精于版本之学。同时他的家境较为富庶,唐宋名迹都有收藏,明清两代藏品更是不胜枚举。他生前曾经留下一本小册子《怎样鉴定书画》,在书中他明确指出书画鉴定的目标是“辨真伪明是非”,同时他把鉴定可依据的书画文本因素归纳为“主要依据和辅助依据”。在提倡
要鉴定方法的同时,要注意
(书画的时代风格与书画家的个人风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