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字画鉴定机构
启功书法
文献考据是启功的长项,他的考据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他与徐邦达不同,徐氏所据是比较的文献--书画著录,而启功所据范围广泛,除书画著录外,还广取各种文献史料,孙机的舆服研究以及傅熹年的建筑研究同样在书画鉴定中起到很大作用。从研究方法上看,这样的人才奇缺,而在学术界精通书画的人又极少,启功正好弥补了这一不足,故而他在运用学术研究的功底,进行书画鉴定的理论和实践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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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款的古画,妄加名款。何以没有款?原因可能很多,既然不存在了,谁也无法妄加推测。但常见有人追问:“这到底是谁画的?”这个没有理由的问题,本不值得一答。古画却常因此造成冤案,所谓“好事者”或“有钱无眼”的地主老财们,没名的画他便不要,于是谋利的画商,就给画上乱加名款。及至加了名款后,别人看见款字和画法不相应,便“鉴定”它是一件假画。这种张冠李戴的画,如把一个“假”字简单地派到它头上,是不合逻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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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随着年龄的不同、经历的变化,眼光也会有所差异。例如,恽南田记王烟客早年见到黄子久秋山图以为“骇心动目”,乃至晚年再见,便觉索然无味,但那件画是真一峰也。如果烟客早年作鉴定记录,一定把它列入品;晚年作记录,恐要列入参考品了吧!我二十多岁时在秦仲文先生家看见一幅黄古原绢本设色山水,觉得是精彩绝伦,回家去心摹手追,真有望尘莫及之叹。后在四十余岁时又在秦先生家谈到这幅画,秦先生说:“你现在看就不同了。”及至展观,我的失望神情又使秦先生不觉大笑。这和秋山图的事正是同一道理,属于年龄和眼力同步提高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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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刘盼遂先生谈过,王静安先生对学生所提出研究的结果或考证的问题时,常用不同的三个字为答:一是“弗晓得”,一是“不见得”。王先生的学术水平,比我们这些所谓“鉴定家”们(我也不例外)的鉴定水平(学术种类不同。这里专指质量水平),恐怕谁也无法说低吧?我现在几乎可以说,凡有时肯说或敢说自己有“不清楚”、“没懂得”、“待研究”的人,必定是一位真正的伟大鉴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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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威:是指古代皇帝所喜好、所肯定的东西,谁也不敢否定。乾隆得了一卷仿得很不像样的黄子久《富春山居图》,作了许多诗,题了若干次。后来得到真本,不好转还了,便命梁诗正在真本上题说它是伪本。这种瞪着眼睛说谎话的事,在历代高权利的集中着皇帝口中,本不稀奇;但在真伪是非问题上,却是冤案。
康熙时,陈邦彦学董其昌的字逼真,康熙也喜爱董字。一次康熙把各省官员进呈的许多董字拿出命陈邦彦看,问他这里边有哪些件是他仿写的,陈邦彦看了之后说他自己也分不出了,康熙大笑(见《庸间斋笔记》)。自己临写过的乃至自己造的伪品,焉能自己都看不出。无疑,如果指出,那进呈人的礼品价值就会降低,陈和他也会结了冤家。说自己也看不出,又显得自己书法乱真。这个答案,一举两得,但这能算公平正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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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短:一件书画,一人看为假,旁人说它真,这不要紧,至少表现说假者眼光高、要求严。如一人说真,旁人说假,则显得说真者眼里弱、水平低,常至大吵一番。如属真理所在的大问题,或有真凭实据的宝贝,即争一番,甚至像卞和抱玉刖足,也算值得,否则谁又愿惹闲气呢?尊贤。有一件旧仿褚遂良体写的大字《阴符经》,有一位我们尊敬的老前辈从书法艺术上特别喜爱它。有人指出书艺虽高但未必果然出于褚手。老先生反问:“你说是谁写的呢?谁能写到这个样子呢?”这个问题答不出,这件的书写权便判归了褚遂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