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宁重宝是北宋的铜钱,为宋神宗(1068年)时期铸造的。按大小可分为小平(较五角硬币稍大)、折二(较一元硬币稍大)、折三,其中折二折三又分别有隶书、篆书之分,共五种。其中折二为普通。这几种铜钱都是普通品种。熙宁重宝(繁体)有五种,铜制,光背。大小分为小平(较五角硬币稍大)、折二(较一元硬币稍大)、折三,其中折二折三又分别有隶书、篆书之分,其篆书品又分长冠与短冠,其中长冠钱比短冠钱稍微,因此价格比短冠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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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五年(1916年)袁 228万 2015 上海阳明
清 福禄寿喜背天子万年 76万 2014 上海崇源
民国二十一年(1932年 62万 2014 上海崇源
清·长命富贵、福禄寿喜花 36万 2014 上海阳明
版人民币“工农图”伍 240万 2015 上海阳明
清 长命富贵背龙凤二枚 143万 2014 西泠拍卖
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 172万 2014 上海阳明
清 桂子兰孙背荣华富贵等 190万 2014 上海崇源
华俄道胜银行中东铁路券( 58万 2015 上海阳明
民国十八年(1929年) 83万 2015 上海阳明
北宋宋神宗年间,(1067年~1085年),按说天下还算太平,要说有些不足,无非是宋朝已历五世,相对于宋太祖开国时,朝庭官官僚机构臃肿而政费繁多了些,民间的豪强兼并,高利贷盘剥和赋税徭役多了些,这宋神宗可不是守成之主,是很有抱负的,于是就有了历史上的王安石变法,这可是大事件,当时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受到变法的影响,在当时就已经是很的文人苏轼,也身不由已的卷了进去。
元丰二年(1079),监察御史台里一个叫舒亶官儿不知为什么盯上了苏轼,从功轼众多的诗词中找了些东西,然后给神宗上了个弹劾奏章:
“至于包藏祸心,怨望其上,讪渎漫骂,而无复人臣之节者,未有如轼也。盖陛下发钱以本业贫民,则曰‘赢得儿童语音好,一年强半在城中’;陛下明法以课试郡吏,则曰‘读书万卷不读律,致君尧舜知无术’;陛下兴水利,则曰‘东海若知明主意,应教斥卤变桑田’;陛下谨盐禁,则曰‘岂是闻韶解忘味,迩来三月食无盐’;其他触物即事,应口所言,无一不以讥谤为主。”
这个奏章,就是这个历史上的wz狱的开始。奏章之后,平时对苏轼看不惯的一些官员们也纷纷给神宗进言,“(苏轼)初无学术,滥得时名,偶中异科,遂叨儒馆”“臣叨预执法,职在纠察,罪有不容,岂敢苟止?伏望陛下断自天衷,特行典宪,非特沮乖慝之气,抑亦奋忠良之心,好恶既明,风俗自革。”等等,三人成虎,神宗也是人,不由得不信,但好在没有到因其(轼)无礼于朝廷而斩首的地步,只是命人将苏轼押解进京审了再说。
朝庭中对苏轼的攻击紧锣密鼓的进行,苏轼可不知道,还在当他游山玩水写什么“山村五绝”的逍遥太守呢,还好有一个当时有个粉丝(苏粉?)王诜,听到了这个消息,赶紧派人去给苏辙送信,苏辙立刻派人去告诉苏轼,朝廷派出的皇差皇甫遵也同时出发,但苏辙的人先到,苏轼知道消息,立即请假,由祖通判代行太守之职。
皇甫遵到时,太守官衙的人慌做一团,不知会有什么事发生。苏轼不敢出来,与通判商量,通判说躲避朝廷使者也无济于事,好还是依礼迎接他,应当以正式官阶出现。于是苏轼穿上官衣官靴,面见官差皇甫遵。
苏轼说话:“臣知多方开罪朝廷,必属死罪无疑。死不足惜,但请容臣归与家人一别。”
皇甫遵淡然道:“并不如此严重。”命士兵打开公文一看,原来只是份普通公文,免去苏轼的太守官位传唤进京而已,要苏轼立即启程。苏轼归看家人时,全家大哭。
正所谓:更休落魄贪酒杯,且末猖狂爱咏诗。今日捉将官里去,这回断送老头皮。”
苏轼被捉,家里烧了他大部分与友人的通信和手稿,家人到了安徽宿县,御史台又派人搜查他们的行李,找苏轼的诗,书信和别的文件。
苏轼七月二十八日被逮捕,八月十八日送进御史台的监狱。二十日,被正式提讯。
苏轼先报上年龄,世系,籍贯,科举考中的年月,再叙历任的官职和有他推荐为官的人。他说,自为官始,他曾有两次记过记录。依次是任凤祥通判时,因与上官不和而未出席秋季仪典,被罚红铜八斤。另一次是在杭州任内,因小吏挪用公款,他未报呈,也被罚红铜八斤。“此外,别无不良记录”。
初,苏轼承认,他游杭州附近村庄所作的《山村五绝》里“赢得儿童语音好,一年强半在城中”是讽刺青苗法的,“岂是闻韶解忘味,迩来三月食无盐”是讽刺盐法的。除此之外,其余wz均与时事无关。
到二十二日,御史台审问他《八月十五日看潮》里“东海东海若知明主意,应教斥卤变桑田”两句的用意,他拖到二十四日,才被逼按舒亶定的调子,说是“讽刺朝廷水利之难成”。至于《戏子由》诗违抗“朝廷新兴律”的主旨,直到二十八日才作了交代。
到九月份,御史台已从四面八方抄获苏轼寄赠他人的大量诗词。有一百多首在审问时呈阅,有三十九人受到牵连,其中官位高的是司马光。苏轼曾寄赠司马光一首《乐园》:“先生何事,四方望陶冶,儿童诵君实,走卒知司马。抚掌笑先生,年来效喑哑。。御史台说这诗讽刺新法,苏轼供认不讳:“此诗云四海苍生望司马光执政,陶冶天下,以讥讽见任执政不得其人。又言儿童走卒,皆知其姓字,终当进用......又言光却喑哑不言,意望依前上言攻击新法也。”
虽然“罪名成立”,但当时新法已废,凭此罪名不能判重刑,于是御史台又开始找。找了痛斥“新进”的《和韵答黄庭坚二首》,抨击“生事”的《汤村开运河,雨中督役》诗。前者是与黄庭坚唱和的,后者寄赠好友王诜。
《和韵》诗云:“嘉谷卧风雨,莨莠等我场。阵前漫方丈,玉食惨无光。”苏轼自己解释说,句以讥今之小人轻君子,如莨莠之夺嘉谷也,后面意言君子小人各自有时,如夏月蚊虻纵横,至秋自息,言黄庭坚如“蟠桃”,进用必迟;自比“苦李”,以无用全生。又取《诗》(诗经)云:“忧心悄悄,愠于群小。”皆以讥讽当今进用之人为小人也。苏诗巧用“悄悄”、“愠”等词,暗藏“群小”之意。要不是作者解释,还没多少人知其中奥妙。
《汤村》诗云:“居官不任事,萧散羡长卿。胡不归去来,留滞愧渊明。盐事星火急,谁能恤农耕?薨薨晓鼓动,万指罗沟坑。天雨助官政,泫然淋衣缨。人如鸭与猪,投泥相溅惊。下马荒堤上,四顾但湖泓。线路不容足,又与牛羊争。归田虽*辱,岂失泥中行?寄语故山友,慎毋厌藜羹。”苏轼也供认自己确有对盐官在汤村一带开运盐河的不满,“农田未了,有妨农事”,“又其河中间有涌沙数里”不宜开河,“非农事而役农民”,“役人在泥中,辛苦无异鸭和猪”等等。*人指控之下,仗义执言也是罪行。
这些赠黄庭坚、王诜等人的诗文,一时成为轰动朝野的新闻,舒亶等人趁机落井下石,怂恿副相王?检举苏轼的《王复秀才所居双桧》诗。诗云:“凛然相对敢相欺,直干凌空未要奇。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惟有蛰龙知。”王?诬告说:“陛下飞龙在天,轼以为不知己,而求之地下之蛰龙,非不臣而何?”神宗冷静地回答:“诗人之词,安可如此论?彼自咏(木会),何预朕事?”不久,狱吏问苏轼咏(木会)一事,苏轼巧妙答道:“王安石诗‘天下苍生望霖雨,不知龙向此中蟠’,此龙是也。”狱吏会心而笑,那些自称拥护王安石变法的人,连王安石说国“蟠龙”也忘记了。
对苏轼的指控,有的十分牵强,刚才的咏(木会)诗就是一例。还有《杞菊赋》的序言里曾提到吃杞菊的苦种籽,御史认为作者是在直接讽刺全境百姓的贫穷,尤其指朝廷对官吏薪俸的微薄。“生而盲者不识日”是讽刺科举考生的浅陋无知,讽刺考生不通儒学,只知道王安石在《三经新义》里对经书的注释。
苏轼写《狱中寄子由》说“梦绕云山心似鹿,魂飞汤火命如鸡”,无比凄惨。审讯者常对他通宵辱骂。精神压力下,苏轼写下了“与君世世为兄弟,再结来生未了因”的悲惨诗句。那次是儿子苏迈要离开京城去别处借钱,把送饭的事交给朋友,但是忘了告诉朋友父子之间有约定:送饭只送蔬菜和肉食,若听到坏消息,才送鱼去。巧的是这位朋友恰恰送去熏鱼。苏轼大惊,就给弟弟写了两首诀别诗。
十月十五日,御史台申报苏轼诗案的审理情况,其中辑集苏轼数万字的交代材料,查清收藏苏轼讥讽wz的人物名单,计有司马光、范镇、张方平、王诜、苏辙、黄庭坚等二十九位大臣名士。李定、舒亶、王?等欲置苏轼于死地而后快,但神宗一时举棋不定,太祖早有誓约,除叛逆谋反罪外,一概不杀大臣。
同时,正直人士也仗义相救。宰相吴充直言:“陛下以尧舜为法,薄魏武固宜,然魏武猜忌如此,犹能容祢衡,陛下不能容一苏轼何也?”已罢相退居金陵的王安石上书说:“安有圣世而杀才士乎?”连身患重病的曹太后也出面干预:“昔仁宗策贤良归,喜甚,曰:‘吾今又为吾子孙得太平宰相两人’,盖轼、辙也,而杀之可乎?”苏轼未判重罪,这些幕前幕后相救的人功不可没,否则,中国会失去一位光照千古,集词人、诗人、画家、书法家于一身的艺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