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书中提到的「山鸡舞镜」(《异苑》)、「化鹊捎信到夫前」(《神异经》)等故事,都与爱情有关,更成为许多诗文常爱运用的题材。这些美丽或凄然的故事,既表现了古人的美好愿望,又说明了铜镜作为信物,其传承与纹饰内容是渊源有自的。考古发掘中也曾见到合葬墓中各持半面铜镜的实例。
日本学者梅原末治在《汉以前的古镜的研究》图版第八2记录了一面「径一尺」的纹饰相类似的四山镜,因此,《铜镜图典》(孔祥星、刘一曼著,1992年)46页在转录这面四山镜时,说「直径33厘米,而且是构图华丽的四山镜」,这是目前见于著录的尺寸的四山镜。《长沙楚墓》(湖南省博物馆、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编著)亦介绍了从长沙楚墓出土的100件山字纹镜,其中纹饰相似的四山镜直径为17.2厘米(《长沙楚墓》235-242页),与前述的仍相差很远。由此可见,纹饰如此繁复与华丽的直径22厘米以上的大型四山镜,比较。
铭文镜虽然没有华美的纹饰,但其文辞和书法却为研究者所重视,因为它不但反映了对生活的美好追求;其古朴的字体也记录了书法的演变。